风雨越来越小,陆薄言脱掉了碍事的雨衣,加强手电的光,但始终没有发现苏简安的踪迹,只听到其他搜救人员的呼叫声,以及他们的手电发出来的光柱。
“干嘛?”身为一个忠实的低头党,上交电子产品对洛小夕来说无异于给她上刑,她往角落缩去,“你别想碰我小老公!”
她佯装幽怨的看着他:“你跟别人说我们自己来,我可弄不动这玩意儿,你行啊?”
替陆薄言和苏简安操办婚礼,她已经想了很多年了。
“陪我去庆祝!”洛小夕难掩心底的雀跃,“Candy特许我今天晚上可以大吃大喝一次!上次我们不是没庆祝成吗?这次补上!”
这样的话,此时此刻,他已经把苏简安拥入怀了。
“简安,”洛小夕的声音已经哭哑了,“我害了你哥,我害了承安集团,你也怪我吧,或者骂我,怎么对我都行,求你了。”她的手捂着心口,“我好难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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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笑了笑,唇落到她的眼睛上,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不容违抗的命令:“把眼睛闭上。”
下班后苏简安直接让钱叔把她送到餐厅,洛小夕已经把菜都点好了。
陈太太安慰她:“没事没事,别丧气,反正这玩意你们家薄言多得是。”
这并不是她见过的最丰盛的饭菜,但确实是最让她窝心的。
哎!?
苏简安的脸腾地烧红了,不敢和陆薄言对视,挣扎着要从他的腿上下来,陆薄言却突然拉住她,似笑非笑的在她耳边说了句:“我知道这是你送的。”
但她没有要求苏亦承停车,也没有要苏亦承送她回她的公寓。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